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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的那种。”

    高桥冷泉放下白瓷酒杯,淡淡的目光瞥过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然后,头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金发板寸头男人就哦了一声,信了他的解释,又被青梅竹马的好友,g起了那些青葱岁月的回忆,

    开始给我吹嘘,他们作为山路飙车独行小团队的飒爽成就,

    我一边认真的听着城岛优的回忆,因为他们的过去我并没有参与,所以他无意中透漏出来的信息,也是我目前急缺的,一边忍不住在酒杯后面,笑弯了眼眸,

    因为那个小块头的黑sE对讲机,分明就是我们这几天山路特殊训练的最后战果,

    是为了b赛之后能联络我们,去某某居酒屋喝酒“交朋友”,那个山路飙车族的老大y塞给我们的,

    然后,从我们一骑绝尘的超车之后,就只听到对讲机里,传来那个山路飙车族老大不甘心的痛骂,

    最后因为音质实在太嘈杂,又好笑,坐在我身旁的黑发青年,就用一种去大剧院听音乐剧的优雅姿态,切断了对讲机的电源,

    然后我们一路飞驰回了东京,还没来得及把它丢掉。

    最后自然还是没有丢掉,因为隔天,城岛优居然又跑到了仓库里,扒拉出两台差不多的黑sE对讲机,

    说是别浪费了,就做个兄弟机,然后就变成了我们三个人手一台。

    面对这种情况,我和黑发青年也是始料未及的,只好把手中的对讲机收了起来,说不定日后,还真的能派上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