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宝贝,你的嘴唇还有都是属于我祁深的,什么都不能让他碰
陆浩冬果然是在同母亲赌气,自己完全有能力出去,只是想等他母亲想起来。 显然,结果并不是那么如易。 这半年来,没有一个人来探视陆浩冬。而他以一个弱者的身份出现,又处处表露出需要人保护的模样,有时候甚至会共情于这个男人。 陆浩冬对他的怜惜越多,对他越有力。 虽然这个法子有些冒险,但他还是赌赢了。 毕竟当时那个情况,他早晚都是要经这么一遭,为什么不让这些痛苦变得有用起来。 一石三鸟,既摆脱了祁深对他所谓的威胁,又捧了一把萧北寂。 这样日后再次相见时,他就完全洗白了。 毕竟在这些人眼中,他知错能改,又失去了腺体,变得需要人保护。 没有人会对一个没有威胁的人产生警惕之心。 陆浩冬手中的权力到底是大,只是一句话就免了他的死罪,还他自由身。 还让他在中区正式入籍,成为中区的一员。 他现在总算知道白若当时为什么能轻易制住他,原来是攀上了陆家这颗大树。 如果不是穷途末路了,他也不至于出卖自己的色相。 身体的不适在加重,他必须得快点夺回自己的腺体,不然就玩脱了。 “小宴,还有五分钟就到我家了,你别紧张,我母亲人很慈祥的。”陆浩冬轻轻将羸弱的青年圈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