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记(掸子巴掌公堂板子,夹在父母爱情中挨打的儿子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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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父子,吴珍站在门前,自然也像寻常晚辈一般心虚不安,他嗅了嗅左右袖摆,确定身上再无一丝酒气,才敲门进屋,老老实实地向义父请安。他刚一进门,就看见桌案上笔墨纸砚尽数不见踪影,只剩了一根格格不入的鸡毛掸子。吴珍视死忽如归,老老实实地跪下道: “义父,我错了,您罚我罢。” 吴承在府中找了一晚上,也没找见半根藤条——他独身一人,身边素来没有小厮子侄,只有一个老仆相伴,自然不会备下教训晚辈的家法。找来找去,只找见掸子一条,他嫌扬灰,还搁水里涮了一涮,鸡毛浸水晾干之后,整个掸身都塌了下去,估计日后也只剩一个用处了。 吴承倒提起一根掸子,问他,“怎么喝酒了?” 他身上的酒气分明已经快要散尽了,没想到吴承还能闻出来,吴珍只好道,“我去赵师兄家中做客,嫂子烫了酒来待客。” 吴承淡声道,“胡扯,你喝的是叁佰楼的千日醉。” 吴珍心中叫苦,义父他,他不是一向滴酒不沾么,怎么竟能如此笃定!眼看谎言露馅,他便招认道,“原是钱唐落榜失意,才教我去陪他喝酒的,我知错了,下次再不去了。” 吴承拿掸子一点桌沿,吴珍便自己脱了外袍,过去伏在案上。吴承用了七分力,连着五下落在他臀峰上。吴珍疼得腿上一弯,吴承等他慢慢又站稳了,才问,“去酒楼便去酒楼,却撒谎说是去同窗家中作客,这又是做甚么?” 吴珍低声道,“您素来不喜欢晚辈饮酒,我,我怕义父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