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履行未完成的仪式

好停在下游的瀑布附近，急促的水流在截断的河床骤然下坠，响彻的声响仿佛雷声隆隆。

    “不用，我可能是要拉肚子。”季元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推着山泽让他走远些怕熏着味道，让他背过身去。

    山泽：“你一个人可以嘛？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季元估计着这条瀑布的高度，河水倾泻腾空形成天然的白色屏障，水雾萦绕在他的眼前，让他无法分辨出下方的确切地貌。

    如果有石头，那就只能算他倒霉，季元心里这样子安慰自己，他运气总不会这么差吧。

    季元高声道：“捏住鼻子不要偷看啊！”就听着山泽应声之后，季元缓缓潜入水中，顺着湍急的河流化身一条矫健的鱼儿，骤然跃下！

    很幸运，底下没有礁石，季元没有收到任何伤，只是因为水性不好呛了几口。

    季元知道，论脚程他根本不及山泽的速度，一旦山泽回过神，便会顺着河流一路寻来，他没有很快上岸，而是顺着河水又飘荡了半天，估计足有几百里之后，才快速隐匿入岸边的树林之中。

    一上岸，季元用泥土裹在脚上、植物的汁液擦拭四肢，掩盖自身的气息，一来不知道原始人的鼻子是否灵敏到同动物一般，二来是怕有蚊虫叮咬出血躲避林间的野兽。

    在他眼里，这里的林子和此前任意一个林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到处都是体节众多蠕动飞速的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