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
“洗什么洗,我这可是德国Fanlice大师亲手设计的高定礼服,全球就这么一件,是你那些低廉的洗衣店配动的吗?你当谁都跟过的你一个档次的穷酸生活?”女生翻了个白眼,明显轻视的态度。 舒矜知道自己在他们这类人眼里是个不配入眼存在,不生气也不自怜,情绪很平的继续说:“那请你告诉我,可以把礼服送去那里清洗,我送到你指定的店去洗。” “这衣服得送到德国专营店去清洗。”女生说。 “好,那麻烦你告诉我地址,我寄过去。” “寄过去?”女生拔高的音调带着鄙视,“怎么寄?路上丢了算谁的,坏了又怎么办?” 周围都是看好戏的人,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止这一场明显的仗势欺人之灾。自诩上位者的人们都喜欢看这种地位不对等的欺人戏码,能带给他们一种精神上的恶劣满足。 舒矜听出来对方是在故意刁难自己,垂眸盯着地面,依旧平静的说:“如果礼服出了什么差错,我会照价赔给你的。” “赔?”对方嗤笑了一声,“你赔的起吗?我这件衣服抵你四五年工资都不止,怎么你是要不吃不喝四五年分期付给我吗?我差你这点钱?” 周围的窃窃私语里都带着嘲笑,仿佛把舒矜当作街头卖艺的可怜又可笑的猴子一样看待。 “真不知道你这种穷酸的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该不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可真够贱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