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苦命鸳鸯逢老饕庖厨内四爪难敌
事能忍则忍,可能是长期与养殖场的社会脱节,令我恢复了本X,又或者只是阿斯卡脾气太好,把我养暴躁了。 我期待它们能跟我打一架,受点伤断条腿没准买家就不收了。可偏偏这几个都是孬货,凶一下就怂。 在养殖场被买被吃是竹鼠的宿命,和生老病Si一般自然,若是半年前的我被选中,虽有不甘也会坦然面对。现在不同,因为我有牵挂了。 “阿斯卡……” 我又惧又累又饿,噙着泪靠在铁笼子边。 15 我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醒来,隐约听见有谁在喊我。 小白——小白—— 阿斯卡趴在笼子外边,用爪子扒门锁。 “阿斯卡!你怎麽在这儿…你是怎麽翻出围栏的?!” 他吻吻我的尾巴,说他和看门的h大毛做了交易,事後给它一条後腿r0U。 “你疯了!”我不知他骗了狗还是当真的。 他拍拍我的鼻子叫我别担心,随即张嘴去咬笼子。 阿斯卡的门牙神勇有力,啃三胖儿的耳朵时就像啃西瓜一样容易。可那铁杆杆是用世上最无情的心肠做的,任他如何使劲,都留不下一点嗑痕。 他得b那杆子更倔,更轴。他倒退两步,用尽全力飞扑向此生最憎最恨的敌人,像要咬碎铁笼的骨头,可尖齿硌在铁上,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