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

了,没个孩子傍身可怎么好?”

    曹节道:“陛下后g0ng只有我一个,想来不妨事。”

    卞夫人拉着她手抚摩道:“你真是年轻不懂事。你b他小十六岁,男人本就bnV人寿短,到时他去了,留你一个,你没有儿nV,吃穿用度岂不全都仰人鼻息,全看嗣皇帝脸sE?”

    曹节心里恼火,面上却笑道:“他能做皇帝到几时,还难说呢。我是曹家nV儿,将来他那些皇子皇孙们说不定还要靠巴结我活命哩。”

    “怎能这么说!”卞夫人责怪地轻轻打了她手背一下。

    曹节便笑:“此处没有别人,nV儿跟母亲说话,尽说实话就是了,何必跟外人一般扯些虚文呢?将来有爹爹和二哥护着我,我一点儿都不怕。”言语间,是将曹丕当作世子来待了。

    卞夫人脸sE不大好看,说道:“我正有事要问你。当初是子建千里送嫁,怎么后来把你二哥召进g0ng去封赏?”

    曹节故作诧异道:“母亲怎么反问我?当时家里陪送的婢子说四哥饮酒大醉,在驿馆不愿出门,二哥不放心我,想来看看,故而我请陛下召二哥来的。”

    卞夫人本就从来都不相信次子的品行,闻言便怒道:“真是岂有此理——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那搬弄是非的下人,你可还记得是哪个?你四哥虽然Ai饮酒,怎会这般没轻重?想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