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进去,一辉只能感受到屈辱,他咬着牙偏过头,试着屏蔽自己的感官,地牢左侧是一面墙壁,上面刻着大小不一的痕迹,他长久地盯着它,仿佛自己也成为了其中的一个。 阿尔法们扼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回头。“婊子就不要装清纯了,”他们调笑道。一辉握紧双拳,咸涩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下。当老师辱骂他时,他没哭;当艾丝梅拉达因他挨打时,他没哭;当他乘上通往死亡皇后岛的游轮时,他没哭。但现在他却流泪了,把人生中最柔软、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表现给三个陌生人看。汗水与泪水不同,血液也与泪水不同。他宁愿身上的人是古路迪派来与他对战的杀手。他宁愿立刻就死,而不是被人亵玩到失去尊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滑向失控的边缘,大量阿尔法信息素把他改造成了淌着yin液的温床。他的理智开始尖叫,冲动强jian了他的大脑,一拳一拳地打向他的神经中枢和下腹处。zigong酸胀不堪,大脑一片混沌。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乳尖被捏住,拉扯成条状,他们笑起来,吹口哨,打赌他能不能出奶。一辉想反抗,却只能在情欲里越陷越深,他就是那个站在流沙里的冒险者,先是双足,接着是胯部,最后是口鼻。阿尔法的性爱流程也差不太多,他们先轮流享用一辉的嘴巴,感受高热的口腔内壁和骤然紧缩的喉管。下一步是rutou,它是最明显的敏感点,镶在欧米茄的胸膛上,由刚开始的扁平变得凸起,把衣物撑起一个可耻的弧度。男人把背心掀开,直接用指腹摩擦最娇弱的乳孔。一辉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避免有任何一丝喘息泄出,他很努力,努力得浑身颤抖。 不过,他的负隅顽抗在男人捏上他的小yinchun时彻底崩塌了。女性尿口被挤得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