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脂木豆(十六)
面硌得骨头生疼,拿过一个冰凉的物体,“空有一张嘴,却说不出些漂亮话,和尸体有什么区别。” 那人不敢回话,沉默地睁大眼睛。 程谦行用手帕擦拭起手中之物:“张保生既然想得起叫你,想必你们也是有些相熟的,既然如此,不如派你去替我问问他。” 麻袋中的男人似乎感应到话中之意,激烈扭动身体,可束缚他的绳索越缩越紧,直至勒得四肢失血发麻。他喘着粗气,未敢有停歇时刻,虽不知对方已进行到哪一步,仍不肯放弃希望,蠕动着向另一个方向逃跑。 程谦行只是看着,倒想不到这家伙还能找对路,一直窜到门口台阶,被大门挡住去路。 他用头不停撞击,企图砸开,可上闩的锁纹丝不动。越是这样,他却越努力,额角磕出的血流到眉梢,视线猩红,他也不肯停止。 够执着,反应快,的确是行刺的好料子。枪头折射烈阳,程谦行攒够足够乐趣,朝努力的人喊道:“顺带让张保生给收买他的人托梦捎一句,就说……她的命,还轮不到你们拿去。”不理会那人加速砸门的举动,一手上膛,一声枪响。 大门彻底安静。 地面晕开深红色痕迹。 将枪丢给看门的壮汉,程谦行吩咐:“再补几下,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