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晚秋

五我随时，具体时间让他们定。”周聿开用笔头敲了敲桌面，抬头看了他一眼，“还定老地方就行。”

    “是。”冯秘书点头，“我回去就办。周司长……”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周聿开，被对方淡淡扫了一眼。

    “说吧。”对方放下手里的钢笔，点了点头。

    “我今天在打印机旁看到小瑾那孩子了，是您叫他去复印的吗？”秘书想了想，很委婉地问了一句。

    周聿开眉心蹙起，沉默半晌，开口道：“是我叫他去的，谢谢你提醒。”

    冯秘书话一出口，就明显感觉屋内气压变低。他听懂了领导的言下之意，不敢多问多想，只礼貌地退出去工作了。

    周聿开坐在桌边，重新翻看起他今天拿给林瑾之的几分文件。那里头的信息，足够抛砖引玉。至于之后的事，自然由他动手，不必脏了阿瑾那孩子。

    可惜他三番五次地提醒，那孩子都不知道自己乖乖坦白。他把纸张码齐，丢到桌子的角落。

    小孩子果然还是要好好立规矩，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