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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明白，顶级的医疗资源，永远比有钱人更稀缺。”

    “你什么意思。”林瑾之浑身冰冷，双手紧握，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在颤抖。

    “冷静一点，小朋友。”林瑾之看到那双纤尘不染地皮鞋最后一次抬起又落下，鞋尖抵在他的拖鞋前。一双沾着温度地手握住他的肩膀轻轻按揉：“你母亲还年轻，疾病治愈后还能陪你许多年。寸金难买寸光阴，回忆与爱都是无价的。”

    他的声音低沉和缓：“乖乖到我身边，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只手很快移开，肩上的温度冷却。周聿开后退一步，重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他将水杯推到林瑾之面前：“你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不要着急，我在外面等你。”说罢走出了房间。

    林瑾之在房间里坐了两个小时。

    那只被周聿开看过的相框还摆在对面的柜子上，里面是小学一年级时学校安排的亲子合照。岁月不败美人，哪怕生了他之后，林韵依旧美得耀眼夺目，挽着儿子的手臂冲镜头微笑时像是闪着光。

    可惜了，美貌单出永远是张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