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董渊因此心情欠佳,看起来总是焉焉的,玉千叙想让他开心一些,但不知该如何哄他。 他也不可能承诺他会一辈子待在宫里——因为那听起来太无聊了,肯定做不到。 玉千叙向来随心所欲,做事是,感情亦然,向他人许诺那种未知的东西,那种山盟海誓,也许就像让董渊说他喜欢谁一样别扭。 两人间这沉闷的气氛从那时持续到晚膳,不论玉千叙跟他说什么,他都心不在焉。 玉千叙也不说话了,用完膳后悄悄溜了出去,也不跟董渊说一声,董渊在宫中找了一会,没找到他,马上慌了起来。 难道他走了吗?觉得自己这样太麻烦了? 他已经玩腻了吗?觉得还是宫外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更好? 或许自己是不是不该问那种话,不该让他扫兴? 那样,他可以多待些时候吗? 董渊的心脏好像被谁捂住般,闷,痛,没有心情批折子,也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只是呆愣愣地坐在桌前,仿佛被夺了舍。 两眼无神,董渊苦笑,轻轻地自言自语道:“嗯,朕真的很喜欢玉千叙啊。”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太能牵动他的情绪了,喜怒哀乐皆由他而起,皆由他变化,虽然觉得玉千叙的占有欲强得夸张,但连带着他的这一部分,董渊也喜欢。 他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