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韫玉的初产 上
糙,韫玉哥哥快生了吧,沈清人呢?”没错,这个逆子直呼你大名,还脑子缺根弦。 “妻主去宫中了,暂且回不来。” “哦,韫玉哥哥先回吧,我好不容易舒服些有机会出来透透风。”他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手中的枪,似乎有些在意从别人口中得知你的动向,又继舞动起来。 两人短暂打过招呼后便别过。 屋中炭火烧的正旺,脱掉繁重的长袍,诸韫玉扶腰慢慢坐下,拿起没绣完的靴子外布,里面金丝银线有条不稳的被他规划成一只凤凰的雏形。 “正君,绣的真好看,殿下一定喜欢。”侍从端来两碗汤药,他有些厌恶,端起碗来,一饮而尽,苦意从口中漫延开来,强忍不适又续喝下另一碗,苦的清秀的眉头微皱。 侍从见状,急忙从口袋中翻出饴糖,递到诸韫玉跟前,他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 侍从抿着嘴巴,再次往前递了递,小声说,“这是殿下吩咐奴婢的……” 诸韫玉一听藏不住笑意,修长如玉的指尖接过那块怡糖,小心翼翼剥开漂亮的纸壳,含进嘴里,展开糖纸四角,放进装有好多糖纸的匣子。 小时候他身子不好,时常药罐子伴身,那药又苦又难闻,诸夫人不喜他做出厌恶的模样,纵使是讨要颗糖吃,也是被视为不允许的。 他能明白母亲的苦心,男孩子家不能报效国家,但做好一名合格的贤内助是他从小到大的必修课,四书五经,贤良淑德,不露面色,这一切都是他现在能够站在妻主身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