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十九岁生日的诅咒
,也同样能感受出他极力去隐瞒的那点异样。 「你——长了胡子吗?」张若宜盯着手机萤幕里躺在床上和她闲话家常的人几秒後皱着眉头开口。 那头的人或许带了点被发现的窘迫,「嗯,有点,青春期。」 「我以为你的青春期过了,」她咬了口嘴里的巧克力,重新把视线转回电脑,「不过最近怎麽回事?不必训练?」 「要,怎麽那麽问?」他打断了自己,「你嫌弃我老打给你?」 「那倒不是,就是你最近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停顿了几秒,计算自己手机里的时间和十二个小时的时差,「平常不都是训练赛吗?」 虽然张若宜这阵子忙,但她也总是在潜意识里觉得周齐泽好像有些不大正常,有时候过於开朗的情绪不说,光打电话和直播的时间就特别让她感到好奇。 「训练赛改晚了,我太常睡过头。」 听见他乖巧的解释,她也没多想,就是觉得诧异,「你们俱乐部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一点,睡不好给你安排单人房,睡晚了直接调整训练时间。」这搁哪都是总统级待遇了。 「是吗?是,或许是吧。」 张若宜觉得周齐泽这三个是所带的情绪特别复杂,感觉有一点她说不出口的犹豫感,她把电脑的网页退出,重新盯着手机里的人打量。 黑眼圈有点重,过於突兀的胡须渣子,回望着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