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春
头的是周齐泽。 「知道了,」他用空出的手挠挠头,似乎不大好意思,「确实,我太着急了,不管我喝酒做了什麽,我不是那种男人——啧,好像没什麽说服力。」 「啊?」张若宜又被这人情绪断的莫名其妙,这声语助词中饱含着错愕。 可能还有一点失望。 「我也Ga0不懂为什麽,最近满脑子都不大正经,」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乎特别懊恼,「也许是二十岁的并发症。」 他又擦了擦自己快乾的头发,把毛巾搭在身上,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去睡吧,我今天睡沙发好了。」 语毕瞥了眼那张连他身子的一半都不到的小沙发,微微的叹了口气。 这是报应啊周齐泽,这是你思想不纯洁的惩罚,是成为二十岁男人需要撑过的苦难啊。 周齐泽内心的自言自语持续着,也没发觉张若宜的表情变化,回头要把羊给放了却发现这羊不愿意走了。 「睡床吧,睡床。」张若宜头低得老低,都快到周齐泽的腰间高度了,还是被他见着了一抹红润。 「你倒是挺信我的,没事——」他可不相信自己。 本想着安抚她便罢,谁知道这人还抬头直直的盯着他了,「我也是,今天就不大正经,大概也是你二十岁的并发症。」 「……」好吧,这锅也得他来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