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夹,发烧
么时候回来,她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糕。 …… 我边牵着狗狗回房边回复着这些多到爆炸的消息。 他爬行的动作生涩了许多,想来是后xue里的珠串挤压着肠壁,让他每一个动作都饱受快感的折磨。 尿道里插着木棒似乎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许是他在之前的半个月里习惯了对射精的忍耐。 我将人关在房里,马上就去找朋友品酒听曲了。一直到第二日,我才红着脸捧着一坛酒回来。 这酒不算辛辣,反而十分甘甜,我一连喝了好几杯。好友见我喜欢,临走时硬是往我手里塞了一坛,我也没有推辞,直接收下了。 唔,可以给狗狗也尝一尝。 我心情不错地抱着这坛酒去找他,没想到一推门就见人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我放下酒坛,近距离查看他的情况。 他双颊酡红,半眯着眼,反倒比我还像喝了酒的。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颊,他努力睁大眼,神情恍惚,嘴里念叨着:“小小妖兽,本尊……还能再战!” 我的手探上他的额头,预料中的guntang温度传来,我无奈地说:“都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嘶——”我扣弄着他奶子上凝固已久的蜡油,他倒抽一口凉气。 我问他:“清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