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齿酸(含玉势赴宴)
上的伤处换了药他都不知。 他侧蜷着身体,杨敬生怕秽物流不干净,替他摁压着小腹,只换来几声细若蚊蝇的呜咽。萧玘眉头紧皱,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却没同往常一样半真半假地叫痛。 一摸额头,果然是烧得厉害。 萧皈下朝而来,表情看不出喜怒。不过以多年的了解,杨敬觉得他此时心情尚可,应当不至于再拿病人撒气了。 “下去吧。” “是。” 榻上人还是不安地昏睡着,萧皈将人抱到浴池清洗了一番,回来给人上药。 女xue外面又红又肿,里面想必更是不好。萧皈将他蜷着的双腿掰开,沾了药膏的手指刚探进去,萧玘便一个激灵地醒了。 “怎么还要来……” 他昏昏沉沉,本就脆弱不堪的女xue里忽然又挤进异物,又痛又凉。昨夜被折磨记忆上涌,要是再来一次他不行的…… 萧皈听着他有些哭腔的喃喃,心痒,难得有心情开玩笑。 “昨夜朕说了什么,爹爹好像全都忘记了。” “什么……” 他努力回想着。 “过些时候,朕打算请崔侍郎进宫一叙。”萧皈稍作提醒,“崔家满门皆是你的旧臣,侍郎又娶了皇妹,朕终归是不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