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齿酸(爹爹呕吐不止喝不下药)
轻搭住他手臂,胶着了片刻,难堪地别过脸去:“帮我把里面的……拿出来……” 杨敬做惯了这些事,心领神受,替他脱掉外披,解了亵裤,摸索到私密处,那里竟是插了一柄玉势,被体温捂着,又湿又暖。他又是惊愕又是心痛,不住地泪水涟涟,小心将东西取出来,又拿了剩下的一点药膏抹上。 不知何时,萧玘也已无声地流下泪来。杨敬见了,愈发心如刀绞,跪倒在床畔泣不成声。 “主子,您……您为何不把真相告诉陛下?” 萧玘只是摇头:“我情愿他恨我,也不想他知道……” 若萧皈有一天知道全部真相,只怕会疯掉。 “可老奴见您这个样子,心里实在是……” 杨敬拭了把泪,替他细细擦着身子。萧玘胃里仍是难受,只轻轻翻了个身,脸色一白,又伏倒在床边呕起来。 三催四请的,宫人终于去将薛太医请了来。 雨势渐止。 皇帝披风上沁着凉飕飕的雨丝,一进玉璋宫的寝殿,便听见里室闹哄哄的。 薛滨来迎皇帝的圣驾,萧皈问:“里头在吵什么呢?” “宫人在服侍贞恕侯喝药,”薛滨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只是怎么都喂不进去。” “他不肯喝?” “不……贞恕侯还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