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下,他又意识到他其实和父亲有着一样的恶趣味。 他的燥热从下身处灼烧开,直至他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 幼时母亲的痛苦被他的自私从身上撕裂开,以至于他忘却了人性只留下卑怯的欲望。 他是个混蛋。 他知道。 李玉扬听到隔壁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但他仍那么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什么。 锁链在他手腕间沉坠,脚上桎梏着他的镣铐虽内里加了绒毛,但仍旧让他出现一种双足被勒得坏死的错觉。 他进这间禁闭室已经将近三天了,三天里他只喝过水,饭食则被他踢开,一口未动。 他早就过了借以自己的痛苦来威胁简文英的年纪,他不吃是真的吃不下。 简文英那张阴柔的脸、温柔的话和恶毒的行径组合在一起,每每都会让他头皮发麻。 他们的争吵在三天前,内容围绕一个电影本子。李玉扬自很多年前起就只能接在z市内拍的本子,假如要出外景,简文英哪怕花大价钱搭出来一模一样的,也不会让李玉扬迈出z市一步。 李玉扬在简文英的压迫和甜言蜜语之下险些迷失了自己,但他又总是神奇般的在好本子面前回过神来。 譬如说这次,他看到了需要在临市拍的本子,简文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