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狸奴
训、不敢再犯便是。 白纻春衫杨柳鞭,轻袍缓带半乞怜。 靖安早就发现,但凡是稍陌生的地方,黎公子便别有一种青涩可人,若是恰好有机会把人摆在青天白日之下,就更会展露出一种近乎无助的乖顺来。 他似乎自己也知道,故而总是极力掩饰佯装淡定,却不知这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引得人蠢蠢欲动、想要打碎那矜持端庄的外表、逼他主动展露出内里那份柔软可欺。 于是细鞭高高举起,在莹白的皮rou上炸开声响,如春日里第一道惊雷。 “平王殿下,你把偷情的罪证藏去哪啦?” —————— 凌厉的鞭梢破风而至,轻易打碎单薄的衣衫,留下深入皮rou的痛。 暗无天日的密室,烛火映着刑架寒光闪烁。 刑架上的人被铁链捆缚双手,单薄的衣衫被抽出不少口子,握紧的掌心里留下数排深浅不一掐痕,额间是层层冷汗。 又是一鞭落下,鞭痕交叠,撕裂了先前的伤,带出一串血色。顾谆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清河索然无味地住了手,将鞭子随手一扔挂在刑架上,弹起的鞭梢砸在顾谆眼角。 对面的人终于抬起眼,直直盯住她。 “呦,原来还没死呢?”清河气正不顺,被抓住把柄不得不在这儿干“服务”男人的活已经是奇耻大辱,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