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车内指J)
,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后面,里面! “你要做什么!”他罕见的乱出错,连疏离的敬语都忘了。 “小谢公子的前头不经玩啊。”高悯月的声音吹在他耳边,让他如坠冰窟。 “不!呀!”她只一按,他的声音便走了调,可却连捂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不止是前身被玩弄,就连后面都被侵犯,她不是不知道他厌恶这些事,却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 “这娘们儿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这声叫的,外头人都听着呢。” 她塞进去了几根手指?一根?两根?他分辨不清了。 “你让我认这个娼妓生的野种做儿子?” 她究竟在按哪里?里面……又酸又涨…… “你真以为能像你爹那样位极人臣?你不过是辩儿的一条狗,认清你的身份!” 他不过是个娼妓之子,身份低贱,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挣扎到加冠,却最终落回了殿下的玩物…… “试过了,本宫对他可是很满意呢。”高悯月开了车窗,面上笑看不出一点儿破绽:“钱公公可还有指示?” 钱公公的往里看了一眼,昏死在座上的人衣不蔽体,车内石楠混着血腥,可真是没了半分长公主该有的尊贵。他冲殿下笑道:“哪里,长公主殿下说好,便自然是好的。哟,这到门口了,老奴便也不便再送了,殿下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