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甜味,苦味冲淡些也好
“你叫什么?”赵回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前排司机从后视镜瞄了他们一眼。 “我叫段越。”少年转过头来,还是那副沉寂的、怯怯的样子。 “月亮的月?” “越过的越。”少年摇头。 “嗯......越过的越。”赵回风转头看他,重复了一遍,不甚明显地咬重了“越过”两个字。 段越别过眼,头轻轻靠在车窗上,车窗微微微的颤动缓解了点脑内抽动的疼。 一时间,车内只剩下司机不时的咳嗽声。 老小区的树和里面大部分建筑一样上了年纪,一进去,枝叶交通,树影婆娑。秋意渐浓,却不似北方一阵风来,草木摇落变衰,依然满目绿意。 赵回风在北方上大学的四年最怀念的,就是南方秋冬这浓墨重彩的绿。 他扶着段越,慢慢悠悠地往楼上走。 下了车,段越死活不让他抱了。 青春期,脸皮薄,赵回风表示理解。 刚拐过楼道,遇见对门的王姨,她挎着包,脚步急促往楼下走。 一见赵回风,口吻热烈地打招呼:“回风啊,现在才回来?” “王姨,学校里耽搁了一下,您去陪小君吗?” “是呀,今天加班晚了点,我就让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