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这位公子,可许了人家?
?”白衣少年皱眉思索,“我来时却是路过一处地方,偌大的庄子没有任何人影,可也没有棺材,只有满院的红绸。” 他在白日里经过,倒少了些阴森荒诞,只有瘆人的荒芜。 “你可知,那红绸是哪来的?”刀疤面的中年男子将长刀拍在桌上,眼中没有怜惜和悲愤,而是洋洋得意的神态,“那是——” “是白绫!”折扇下抖出一张消瘦脸庞,所有人争先恐后地抢着话机,用着一场惨案炫耀着自己的见识,“啧啧,五十多条人命,被白绫活活绞死在庄子内,等发现时,血都已经把白绫染成红绸了!” “可是······”少年脸色煞白,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嗫嚅了几声,又没了声响。 执扇男子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知是个娇生惯养的世家少爷,不禁哂道:“为着一个不知真假的妖,沈枋竞可会屠尽可疑之人,小兄弟,我看你衣着华贵,不如早些回去吧,到时真撞上沈枋竞,稍有不慎,你这条命可保不住咯!” 沈枋竞端着茶盏,不动声色地将控诉一字不落地听进去,四人围坐在桌旁,各怀心思,又听见那人继续说着。 “青竹峰的阴狠一脉相承,喏,”男子一敲扇子,老神在在地晃着脑袋,“沈枋竞座下的女弟子,一手红绫耍得出神入化,可惜······” 审判的话融进叹息声中,沈枋竞微不可闻地泄出冷笑,豁然起身翘了翘桌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