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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刚好不久,受不得雨寒,会留下旧患难愈。” 傅风见他郎心如铁,又被连连催促,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转身回城。 待他一走,国师便提袍进入马车,干脆利落,看不出半分不舍。 “走吧。”垂挂的车帘里泄出如水如风的两个字,嗓音低沉轻缓,一点没有方才面对苦苦纠缠的傅风的如斯温情。 一行泱泱人群便默不作声的驱车往前,点点白影很快消失在尘沙滚滚的地平线上,残风一卷连车马碾过的痕迹都悉数消失。 国师说得对,今日寒风冷簌,乌云压顶,一看就不是个好时日,没多久就洋洋下起了雨。 磅礴大雨。 掌司监偏院,傅风正抱臂站在廊下看屋檐争相坠落的雨珠,雨线串串密密,连成一片,旁侧早有识相的奴从撑伞罩在他头顶,不敢让他淋到一点水珠。 “大监呢?”一时看得百般聊赖的傅风就问身边的奴从。 那奴从弯身,小心翼翼回道:“回公公,大监早些便入了乾坤殿与太后说话,还未回来。” 那看来一时半会都不会回来了。傅风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又看了会儿,忽再道:“小鸽子,你说这天适不适合做点好玩的事?” 他问的突然,语带喜意,像是想起了什么好事。 奴从实在想不出这大雨纷纷的日子适合做什么,却不敢冒然说话,便轻轻试探询问:“奴才蠢笨,不知公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