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价
茎或者菜叶丢进去一并炖着当配菜,rou留给我,菜留给他,就像我刚和他一起生活时的那段日子。 只是时间过去这么久,我也成长了许多,不是很能再适应这样的生活了。 红亮的肘子皮连着下面肥rou的筋膜,油脂在咀嚼时被牙齿一点点磨出来,积在舌头与齿关间,油腻且闷热。 我记忆里雌父炖煮出来的rou是有奇异的香味的,但这一次我只感觉卧在盘中的rou块有香料压不住的臊味,屏住呼吸都能捕捉到一些能引起恶心呃逆的气味,我没能压住身体的反应吐了出来。 近日本就没吃什么东西,我只呕出一滩滩清水,随着张口被挤压出的泪水最后止不住的落下。 我不想过这种日子。 等我缓过来后,雌父递给了我两管军用标准营养液。 我抬头看他,身体随着抽气而后仰,想说什么又不能说什么。 我的雌父叹息一声,就像几日之前那样,他轻轻抱住我缓缓说:“再坚持一下吧,怀斯曼…雌父快把事情处理好了。” “那我以后还能回首都星吗?” “这边的居民星风景很不错,农业也发达,还有很多雄虫,怀斯曼会有新的朋友的。” 我闭上眼睛靠在他怀中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