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跑啊跑吧
。 这根本不该算个事情。 偏远地区的雄虫,惯于出卖自己的身体,可他们的价格也并不因为从事者众多而低廉下来。哪怕是个F等级的雄虫,与他共读一次春宵,也得数万星币,一个基层军雌可得攒好几个月的钱了。 我仔细看了看那几个军雌的肩章,不是什么大头兵,都是什么少校中校,军官的工资是比基层士兵的要高,而且能被提拔上来的家里多少有些特殊,他们应该也不缺愿意接受示好的雄虫才对。 所以他们来我这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抱怨“礼赞诗社”雄虫的高冷。 想清楚这点后,我含糊的说会去解决这个事,又冷下声来将他们赶走,但心情依旧没有改变。 我对这些只在雄虫身上投射欲望的雌虫没有什么好的看法,哪怕他们已经离开,这依旧寻常的空气,让我在吸入时也隐隐感到作呕。 这会正是清晨,“礼赞诗社”的演出还在筹备阶段,怀着图个新鲜的心情,我收拾了一下,跟着稀疏的军雌一起走到了那显眼的矿车下。 也没凑太近,因为矿车下面的情况很是混乱。 一些军雌扎成堆的围在瘦小的雄虫身后,只有那个肥胖的雄虫没有那样多的追求者,也是他发现了我,一溜烟的向我这边跑来,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