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鲜艳却无声的记忆
军雌们对慰问活动的期待,远超于我的想象。 在那一群乐团雄虫到来后,聚在我办公室前的雌虫们都换了个蹲守对象,改成聚在“礼赞诗社”那巨大的矿车下面,不少雌虫甚至违背禁令的在营地内展开了骨翼,盘旋在矿车的上方试图进行炫耀求偶。 因为这些不守规矩的家伙,与我在同一层办公的应急巡逻队的军雌,都匆匆换上了制服,拿着电击棒,去逮捕那些挥着狰狞骨翼的军雌们,而他们双方的对抗也在军中引起过不小的sao乱。 我没有兴趣去围观这种事,只留了两分注意在这上面,上下班时提防有暴动的雌虫挥着骨翼从一边钻出来。幸好那名大校还记得雌父安排给他的职责,会走在我旁边护送我,我也不至于一路都心惊胆战的。 如果一个军队中全是雌虫,对这种异常引起的sao乱也没有什么提防的必要。 但这里不一样,不仅有我和另外十几名见不到影子的雄虫,还有一批从外面来的雄虫,我们可经受不住雌虫的骨翼袭击。 在我们身上早已退化掉的器官,在雌虫那里进化成了最危险的武器。 原始时代的战争中,获胜方习惯将敌方的战死者的骨翼挖出来作战利品,这个血腥的习俗被废除了几千年后,在帝国军与革命军对峙的内战中再次出现。 我至今还存有一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