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办公室lay的环节了,有点痛的墙纸
什么事情做。”宋喜年感觉自己好像收获了一颗真心,他小心的接过,手足无措的揣到了自己的怀里。 是热的。他第一次摸到。 记忆里他好像没有来过沈隽在基地的办公室。和宁方办公的地方还不同,这里是一个独立的办公室,里面还带有一个休息间,只不过里面是行军床而已。 沈隽很帅,这个宋喜年一直都有实感。但是没想到工作的沈隽直接帅上加帅。 上午的光泛着银白色,勾勒着沈隽的侧脸,宋喜年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好像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 不知不觉,宋喜年就这么睡着了。 迷迷糊糊里他感觉脸上好像湿漉漉的,像是被一只大狗舔,他有些烦躁的伸手想要把这只小狗推开。 “喜年……” 耳边黏糊糊的声音让宋喜年莫名的不安起来,他睁开眼,才发现沈隽已经凑到了他脸边上,十分可怜的看着自己。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才道:“你怎么了?” “喜年……” 沈隽还是重复的叫着他的名字,像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但是沈隽眼底的欲望像是一团火一样,宋喜年很难视而不见。 看着沈隽正常的工作,他都快忘了,沈隽现在还在易感期。 “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