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
罐才会达到致癌的标准」他将可乐放回冰箱。 「啧」我咋舌,「我是不会帮你动刀的」说完,我将公事包丢往餐桌上,并把领带拉松。 「我还怕你一刀把我刺Si」他坐回沙发。 「不可能」因为医院的名誉会毁损。 「正常的做法是我会发给你病危通知,然後让你自生自灭」我跟着坐上沙发,「我是个尽责的兄长,我会帮你办好丧礼」 「你所谓正常的做法和尽责的兄长倒是和别人与众不同」 「那是自然」 坐在我身旁的人是我此生唯一的兄弟,一年当中确定能和他见面的日子只有四大节日。 除夕。 情人节。 圣诞节。 和,跨年。 不是我们熟悉的中国四大节日,而是他个人订定的四大节日,於是他身边的人也都渐渐的习惯他时而出现,时而消失的日子。 「你这次要待多久?」依照他以往的惯例,最快明天最慢後天。 「三个月,也许更久??等等,你g嘛?」 不解我的举动,他抓住我准备拿起话筒的手,「你g嘛?」他又问了一次。 「打电话」话筒放在耳边,我熟悉且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