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吴裘已经缺课三天了,连续三天都是之前的老师来帮她代课,问她吴老师什么时候回来,这老师也摇头,说不太清楚。秦朗也联系不到她。 ?电话么电话不回,微信么这两天秦朗吧嗒吧嗒发了一串东西,微信也不会显示已读,她也不知道对面那人到底看没看她的消息。 ?好烦。 烦得秦朗上数学课的时候写试卷把自己头上的卷毛都薅下来两根。 更烦了。 吴裘是在周六回来的。 周五下午给秦朗回了信,让她周六照常来上课。 秦朗内心有些雀跃,还是故作矜持地回了一个字,“好。” 第二天秦朗很早就起来,翻箱倒柜地寻找衣服,最后自暴自弃地塞了件短款长袖,穿了件外套,底下是条长裙,打扮得非常学生气。 司机把她送到吴裘家小区门口,这段时间来补课门卫也认识她了,询问了一句“又来找老师啊”就放她进去了。 吴裘家住六楼,上去要走一个五层的台阶,转角才是电梯。 哒、哒,秦朗上了第五格台阶,心里忽然有些惴惴不安。 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