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cao得涕泪横流。可他看我的眼神又像是要透过我的皮看到我的骨头,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我爱你啊。”他总是这么说,要把这句话带着几万斤的重量压到我身上,就像如来佛要压住那个要脱出他手心的猴子,把我压到最贴近地面烂泥的高度。 他笑着看着我,眼睛里的温柔深不见底。 我停下手,被我骑着的人已经没力气挣扎了,我在那个人的衣服上蹭干净脏污,站起来走。我得回去吃饭。 我不知道他看没看出端倪。但是他端着菜从厨房出来,身上的围裙还没有解。 “你回来啦!”他说。 我的心里有一点微妙的愧疚,但转头就被我丢掉了。我很怕他。他从来没对我生气,他说那都不是我的错,是他做得还不够好。但是我看着他的笑脸,直觉会让我产生恐惧。 “我吃不下。”我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就像是戒毒的人忽然复吸,被隔离几个月不见天日的暴力成瘾终于再次发作,使用过度的肌rou仍然在小幅度发抖,我看着碗里的鸭血,被腥味冲得满眼血丝。 他像是看不见我面目狰狞,坐在我身边温柔又体贴地给我夹菜,语气亲昵,“是天太热了吗?要不要我去把空调打低一点?” “是啊,太热了。”我机械地重复他的话,他摸了摸我的手,惊讶道,“老婆你的手怎么这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