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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摇曳的森林也跟泼了墨一般昏暗诡异,如无数魑魅魍魉栖息于其中,张开着血盆大口,崎岖匍匐地朝着人盖过来。 林国栋仿佛再一次嗅到了那股长期行军,无处梳洗散发出的浓酸臭汗味。 软土的腥味,树木草汁的青涩气息萦绕在鼻尖,闷热的迷彩服贴在身上,林国栋半盖着的狙击镜盯着前方,简易的耳麦里有他的观察员浅浅呼吸的声音。 林国栋正听得入神,下一刻眼前时间快速流转,他的观察员就倒在了血泊里,拽着他的手臂。 “走,快走!” “别管我……他们……” 林国栋来不及反应,被动地感觉眼前时间再次流转,他和他的观察员又回到了出租小屋里。 屋外天光正好,盛夏的蝉鸣与老旧电视机的声音吵得人头昏脑涨。 两个人洗完了澡,穿着裤衩子,浑身热乎乎的贴在一起,房东的二手风扇呼啦啦的吹着,由着破旧的金属簧片发出咯咯咯的声响,鼻腔依稀还能闻到桌上清冽甜润的瓜味。 眼前时间再次流转。 林国栋拽开脸上捂着的袜子,他的观察员坐在了他两腿中间。 他的观察员只穿着军绿的体驯服,精悍的长腿左右岔开,脚上一双起球棉袜,像是骑马一样。把他坐得jiba肿胀难耐,忍不住在被吮吸时发出粗喘。 林国栋摸着对方的手,紧紧地捏住对方,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