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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入父亲神识后,也正是你神识最脆弱之机,若被乘虚而入,虽奈何不得你,却从中看到了你的记忆。” “那便更留不得他。” 沈栖游:“今日之事,也是你故意所为?” “嗯,”谢归忱答道,“之前留着他,是以为他与你有关系,如今你既回来了,我便想如何能逼他更快露出马脚。” “……下次,要和我提前说,”沈栖游无奈想,这方法实在笨拙,口中还是问道:“你怎能肯定他会因此事而露马脚?” “他初到乾相宗时,做了很多事。” “嗯?” 谢归忱认真道:“比如不穿衣服或只着一件薄衫,到我房中替我侍奉茶水。” “半夜进屋,想趁我熟睡时上榻。” “敬茶之时在屋中燃助兴熏香,跪在我身前要服侍……” 沈栖游睁大双眼,捂上谢归忱一本正经描述的嘴巴,制止他接下来话语。 光是听着他便红了大片颈rou,团颊敷粉,颤声问道:“你……你都同意了?” “没有,”谢归忱道,“后来我下了禁制,虽刻意不阻止他进屋,但必先确保其衣衫齐整,不携yin邪之物。” 沈栖游心跳仍是极快,谢归忱道:“他的目标一直在我身上,所以令他看见我与你同榻而眠,定能激他冲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