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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脑子发乱,掩饰道,“宗主,是因为我和你从前道侣相似,才说的这些话试探吗?” 话出口,他便知道自己讲错话了。 因为他看见谢归忱视线从自己身上挪开了。 谢归忱闭上双目,复又睁开,长出一口气,道: “你没猜错,我确实喜爱相似之人,找到的亦不止姜怀与你,不过你是其间最像一个,”他又道,“我想要之物,通常皆来得轻易,不如你与他们一般,令我得了满足,我便不再专注于你,如何?” 沈栖游怔怔听着,在听见其中词语时瞳孔忽地一紧,脑中发浑,慢慢将这个词语思考过数遍,方才知晓的半点真相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因知晓谢归忱并非他人传言中杀害他双亲的激动也一点点冷却。 “得了满足”是什么意思? “与他们一般”又是何意? 谢归忱与姜怀,与他人,在他离去的三百年间,都行过这些……云雨欢好之事吗? 沈栖游脑子“轰”地一下便炸开了,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心情,只觉身凉如冰,寒意凛然,连呼吸也一时发窒。 他以为他的师兄潜心剑道,绝不会是耽于情爱,沉沦世俗之人。可他忘记了,百年过去,谢归忱已是乾相宗宗主,喜爱他,攀附他之人数之不尽,尘世之中,又有几人能守得住本心? 沈栖游每每觉得自己可以不再去在意谢归忱,又总因师兄一点相关之事而心绪起伏,谢归忱这三个字就好像长长久久地徘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