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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大小,他的母亲被官兵抽打得奄奄一息,孩子拦在身前,重重一鞭毫不留情打在他身上,干裂的黄土便被新浇灌的红色液体湿润。 谢归忱眉头一皱,正要现身,一位老者拦下他。 “年轻人,不要多管那些事。” 谢归忱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不听话,”老者道,“假如那妇人做好她的事,她的孩子不就不用跟着她受打了吗?那些人这样对他,不过也是想让妇人知道错罢了。” 谢归忱静静看着,果真,妇人撑着苟延残喘的身体,跪在官兵面前求饶:“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官兵骂道:“赶紧滚起来干活,别浪费爷的时间!” 妇人感激涕零,抱着她的孩子:“是、是,多谢军爷手下留情。” 老者道:“我在此多年,早已看过无数遍此番场景。” 在他逃亡的第八年,亲眼目睹两派于燕阳谷交战,死伤无数,血流成河。 在乾相宗的许多年,他从未经历过这些,更不明白为何要去杀人,直到一过路乞人告诉他,他们不过是想要对方手中之物,若是不给,只要将对方杀了,东西也就到手了。 谢归忱看着面前景象,道:“是该……这样吗?” 乞儿答道:“世上每件事每个人,都是如此的。” 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