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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几人已回到阿婆身边。 第三次了。 阿婆喃喃道:“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萧望不再废话,将拆开的行囊摆放在阿婆面前,取出一片甲胄,问道:“你可认识这物?” 阿婆半眯着眼睛,辨认清晰后便吓得连椅子带人要往后摔倒,陈相眼疾手快扶稳她,阿婆便又呼吸不畅起来。 萧望直白道:“我知道你是装的,你也不会有事,我这位朋友脾气好又心善,你以身体为借口蒙他两次可以,但我不行,”他几乎要将甲胄贴上阿婆脸颊,语气狠戾,“你怕这东西,对吗?若不说,我们便将你带到河梁神庙里,让你和他当面对对峙如何?” 沈栖游扯了扯他衣摆,想示意他不要这么凶,萧望回他眼神,言语步步紧逼,直到真要将阿婆拽起身,阿婆才猛地抬手推开了他。 “不要!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没有吃……” 陈相也愣了一下,没料到看起来年老体虚的阿婆力气不小,之前的模样竟是装出来的。 “不想去,不敢去,可以,”萧望冷声道,“告诉我,四十年前……不,对你们来说,一千年前,陆历二百八十三年的冬天,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压着嗓子,令听者不由心生惧意:“一五一十全数告知我,别再,想隐瞒半分!” 沈栖游亦是此刻才发现,一直对他好言好语的萧望,认真起来予人威压竟如此之强。 可自己多次冒犯于他,却从未对自己有过半分脾气,反而处处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