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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昏沉,应了一声:“见了。”随即又凑上前,guntang热气一下下扑在面颊。 沈栖游却浑身如浇冰水般凉了个透彻。 他问:“师兄此刻,想的人是谁?” 谢归忱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想继续去寻沈栖游嘴唇。 沈栖游看着眼前纵是入醉也风姿卓然的师兄,侧脸躲开谢归忱,只有湿热唇角擦过他脸颊。 他放开抓着师兄衣物的手,抬到谢归忱颈后,往xue道处重重敲了一下,接着将彻底昏迷的师兄拖到榻上,转身推门离去。 第二日谢归忱揉着脑袋问他,昨日自己有没有撒酒疯,沈栖游头也不回,将才做好的木头机关推出许远,“没有,师兄睡得很死,下次莫要再喝这么多了。” 也是那日之后,他再不愿与谢归忱一道下山了。 沈栖游本极力忘却此事,可清和斋……偏偏又是从前的春风楼,当真如此巧合吗。 掌柜见他立在原地久不动弹,出言关心道:“客人?” 沈栖游回过神来,忙道:“无事……是我恍惚了。” 他匆匆与掌柜告别,出了清和斋,雾凇镇夜市繁盛,人潮往来熙攘,摊贩吆喝,糕点飘香,大人牵着孩童上街游玩消食,虽比不得都城,亦别有一番烟火气息。 他不知该到何处寻谢归忱,便沿着长长的西街走,途径不少售卖小玩意的摊子,其中不乏精巧木制机械,觉着稀奇,不自觉俯身观察,遇上卖糕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