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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一直尽力稳下的脸色显然也已不对,他咬牙问道:“仙长不是说……我兄长不会再出问题了吗?如何他也被害……那下一个,不就是……” 江葶苈见他归来,上前数步,设下隔音咒法,道:“我们亥时返回庄中,王湍便已经出事了。” “你回来之前我问了,庄主和几个仆从一直在庄内,他们可以相互证明。王焱和王培也一直在一起,酉时王湍还曾唤他们一并出来饮酒。” “卓掌门也与他们一道,而卓潇……一直与我在一起。” “一直?”沈栖游认真道,“师姐,你确定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确定吧,”江葶苈犹豫道,“我喝得有些多,小睡了一会,但是醒的很快。” “师姐,他骗了你,”沈栖游道,“在镇上戏开场后,我见过他。” 江葶苈一愣:“什么时候?” “师姐知道戏演至高潮时会放鞭炮吗?” “知道,我就是那时被吵醒的。” “我在鞭炮响起的前一刻钟,见到了他的身影,”沈栖游道,“那时人太多了,但他匆匆忙忙地往镇东走,在人群外围撞到了一个孩子,孩童哭啼,我令宗主去看,他说是卓潇。” “可我醒来之时,他也确实在屋内,”江葶苈见沈栖游起了怀疑之心,便将事实如实告知,也无欺瞒之意,“我入睡前,见到了戏上演前一刻才会放的烟花。” “卓潇没有修为,从扶风镇到胭水山庄便是骑马,再快脚程也需半个时辰。戌时四刻戏开场,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