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给我好好等着吧。” 那二人方离去,沈栖游便不住趴在桌上剧烈咳喘。他练习一日头晕目眩,本想吃些食物休息恢复体力,可如今糕点也没了,只能重新拿起弟子牌,到膳堂领上一份吴师兄特意打点过的干硬馒头,就着白水入了肚。 翌日,沈栖游特意问外门师姐借了傅粉涂抹颈间,勉强遮去颈上印记。不料与谢归忱练习间渗了薄汗,他尚未发现,便被身侧指导的谢归忱伸出手,指腹压在那一点泛红印记上。 “谁弄的?”他问。 “没有,”沈栖游道:“我自己弄的。” “你弄一个我看看?”谢归忱道,“让我来找,就不止是问问了。” 沈栖游不留痕迹避开他的手:“我不想说。” “是谁?”谢归忱又问了一遍。 沈栖游抿唇:“能不能不要问了。” “躲什么?” 沈栖游不想理会谢归忱了,他转过身,道:“宗主问这个做什么,本就是不大的事,问出来又能怎样,你一个宗主,为何偏要在乎弟子之间起的小摩擦。” 他摸了摸脖颈,那处其实早就没感觉了,只是下手太重才留了些痕迹:“何况,宗主也不是没这样对我,我何时介意过了。” “我的仇,你倒是记得清楚,”谢归忱声音忽而变得冷沉几分,“是不是我几天对你太亲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