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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噤声姿势:“这……也不能说……” “什么都不能说,那我便猜猜了?”沈栖游道,“我对风水与推演之术颇有研究,那日路过你们村中,一下便发觉了……”他观察王湍神色,觉察王湍变得有所紧张,故意放慢语速,道,“像是……龙脉之相啊。” 王湍在听到这几个字时,忽而清醒几分,沈栖游便心中明白,他是知晓这件事的。 推演术之神异连寻常人也是听过名声,各地皆在招揽会推演之术的能人,便是因为他们能或多或少预示王朝气运与未来,其中不乏能推算出朝代更迭之人。 趁着王湍未完全酒醒,他继续引导道:“自古有龙脉之地,必出封侯拜相之人,可隆宁村多年并未有此人才,莫不是运势积攒至今,要出……之人?” 醉酒之人最好掌控,沈栖游深谙其道。 他并未告知龙脉一事为假,继续循循善诱:“我听说……前朝皇帝将除都城陵山外的南越龙脉尽数毁去,又用特殊之法保全王朝气运。隆宁村的龙脉上下不接,生得偏僻突兀,以至于竟被忽略……我看,此地果真要出乱世之人了。” 沈栖游一眼便能看出王湍眼底的隐隐得意,心中已然知晓七八,惊撼之余,又感慨万千。 他替王湍倒满一杯酒,随意道:“修炼宗门虽不理世间常事,可我这个人,却自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