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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殆尽,便立了这扇门,阻止这些虫子前来,又从后方建造另一条密道,不经由前方直通山庄楼阁。” 沈栖游恍然大悟,原来楼阁才是正确道路,他那日与谢归忱所见的也正是常伶俜从楼阁处进入密道所发出的动静。 可既然如此,他的身体又为何会变成如今模样? 沈栖游撇开眼,提出了这个疑问。 常伶俜道:“那些虫子……繁衍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几乎可以说是无穷无尽,他们没有思考能力,只知道冲着罔儿所在位置而来。我发现,一开始那只虫子并没有因为我的殴打而死亡,它又再次怀上了无数的虫卵,为了彻底断绝,我再一次找上了它。” “我做好了充足准备,带了火源,鸡血,盐水,符咒与棍棒,可那时它已经像是半个屋子那么大,下体有一处不断翕张的洞,虫卵便是那处源源不断地如河流般涌出,粘液与虫卵,刚出生的rou虫混在一起,整个房间都成了一片银光粼粼的粉色河流。” “它像一座rou山,我无论怎么做也无法伤害半分。也就是那时……我一个不慎,在攻击中被地上虫卵滑倒,跌进了它的身体里。” “……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好像被他吞掉了,又好像没有,”常伶俜道,“只是我变得不再害怕那些虫子,可以毫无顾虑与他们走在一起,甚至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们好像是一体的。” “与此同时,那第一只怀孕的母虫,也不再疯狂的产卵,密道里的虫子以这种饱和的程度维持至今,总是不多不少,若死了多少只,又能补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