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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师兄今日……好像和平日很不一样。” “嗯?” “好像有些,太好了,”他斟酌着语气,缓缓道:“像是做梦一样。” “我以前对你很差吗?” 沈栖游摇摇头。 “师兄以前也很好,今日是不一样的好。” 谢归忱不知道回什么,应了一声,沈栖游却是因为谢归忱难得的亲近越发大胆,得了默许后,又靠得离谢归忱近了些。 他本就昏沉,夜风下更是不住喃喃自语,取来落叶,指尖一挑,便化作一只小鸟,扑棱扑棱向远处飞去。 “师兄今日,怎的不去练剑,愿意来与我消磨时间,父亲若知晓,该怪我将师兄也带坏了……” “下月初四才是秋分,也不知宗内准备得如何,到时会来很多人,小时爱打趣我的邹伯伯也会来,师兄不喜热闹,那我去与父亲说,到时尽量简洁些,典礼过了便可。” 许是交握的手心温暖,沈栖游唇角轻轻勾起,“我那时知道师兄主动与父亲提出要与我成婚时,还以为师兄受了逼迫,可今日才觉得,原来师兄心里,也是有栖游的。” 谢归忱本是安静听着,这句话语后却一愣,道:“不是你向宗主提出要与我结为道侣的吗?”又想,如今沈栖游醉成这样,口中只剩胡话,也便不在意了。 沈栖游没听清,“嗯?”了一声,撞入谢归忱视线后又撇过眼神,耳垂泛起阵阵热意,不明白说什么好,只好叫了一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