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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游默默在心里记住走了谢归忱多少步,许是施了障眼术法,一路极为安静,似乎并无人经过他二人身侧,也未有听见其他声音。 这令沈栖游安心许多,至少不必因为这个姿势被人看到而羞耻。 他尽量让自己没有多的动作,恨不能当一个不会呼吸的木头,行至半路,谢归忱却突然问道:“你今天与姜怀闹起来了?” 沈栖游身体一僵。 不过两个时辰前见了一面,甚至说不上争执,也被谢归忱知晓了。 果真宝贝他的好徒弟。 “我没有与他闹,”沈栖游哑声道,“我只是说了事实。” “说了什么?” “我说他手段歹毒,残害同门,乾相宗不该有这样的弟子,”片刻,又道,“但他始终是宗主徒弟,我只是外人,若不舍得他离开,还请宗主好好教导,严加管束,莫要令他再做出这等事来,毁坏宗门名声。” 谢归忱道:“我知道了,关于姜怀,他……” “宗主不用和我详说这么多,”沈栖游打断道,“我没有兴趣知道他与宗主发生过什么,你们又是怎样的相处,对于你们师徒而言,我只是外人。” 沈栖游感觉托着自己的手臂稍稍紧了些。 许是姜怀曾经害他至此,他确实不想再从谢归忱嘴里听到姜怀二字,甚至想,待此事了结,要将当初秘境之事与江师姐一同向姜怀讨个说法。他触犯了宗法,谢归忱总不能再强行护着他。 可谢归忱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