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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随着脂膏不断地融化,沈栖游逐渐感觉到了那处难以言喻地缓慢发热与丝丝痒意,他不可控制地感受后xue张合,化去的水意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什么东西,”沈栖游大幅度动作着,“这是什么,你不要,不要给我用……!” 话未说完,那股热意好像顺着他的神经攀上身体的每一处,被谢归忱碰过之地像燃起一簇火,不断攀烧着他的神智,沈栖游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在被情欲一点点烧灼侵蚀,迫切地需要触碰抚摸,或是将其填满,才能令那处痒意彻底缓解。 股间因脂膏融化而一片黏黏,只是简单的手指进出,便在一下下抽插中令他生了细碎而叠加的快意,才释放过的性器也因刺激而重新挺立硬起,沈栖游不敢想象自己现在什么模样,只觉无比悲哀可笑。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呢,药效上来时,他几乎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才没有软倒在谢归忱怀里。 沈栖游不停地大口喘气,意识浑噩间难过想道,谢归忱随手便能在宗门内取到此物,更是熟知用法,他究竟和多少人这般在宗内苟合过,他又是第几个呢。 他的心口似被揪紧一般难受,鼻头发酸,湿润双眼怔然张开,将遮眼锻面打湿,紧合地压在他睫毛之上。 手指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一guntang硬物顶在他xue口。 沈栖游肩头不停颤抖,随着顶入瞬间传来的剧痛,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恨你,”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哽咽道,“谢归忱,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