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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忱感到麻烦,应道:“我没事,师兄,我没事。” 谢归忱问:“疼?” 沈栖游想摇头,又发觉自己很难过,他将脸蛋靠进谢归忱颈侧,烫热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二人相连的肤上。 “他不是师兄,师兄不会打我,”他轻轻攥上谢归忱衣物,道,“我一直在等师兄来救我。” “师兄,我不想再做噩梦了。” “你变成了一个很过分的人,一点也不像你。” “师兄,”沈栖游喉咙讲不出话的哽着,缓慢又费力地叫他,“师兄……” 谢归忱安静听完,手掌抚上他后脑。 沈栖游抬起眼,怔怔看着他。 “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也会做错事,”谢归忱道,“尤其是关于你的事情。” 沈栖游道:“师兄怎么会错呢,师兄一直很好。” 自酒劲上来后,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只想靠在谢归忱身边,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境,而今梦醒,谢归忱依旧是三百年前的谢归忱。 谢归忱问道,“栖游,你希望我怎样呢?” 沈栖游:“我可以提吗?” “可以。” 沈栖游抱着他,轻声问:“师兄明日,不要练剑了吧。” 谢归忱:“好。” “师兄陪陪我吧,”沈栖游道,“我做了一只能载物载人的机关鹤,我想给你看看。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