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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他这样的X格,要想让他坦白跟粟敌那段经历,很难,主要那也是他的病因。 医生来以后,温火不见人了,她说困,就睡了。 沈诚不想打扰她,就准备让医生白走一趟了。医生问他最近怎么样,他说好,医生定睛看着他,不信。 沈诚近来确实很好,只要温火在他视线之中,他就会感到平静,没有亢奋的时候,也不会特别低落,抑郁,难以纾解。 医生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你把治愈你的机会交给一个人,当有一天这个人要走,你就完了。” 沈诚没有反应。 医生紧了紧公文包,说:“深渊是无止境的,没有最,只有更,你别想着到底就解脱了,没底,你解脱不了,你必须得自己走出来,而不是靠别人走出来。别人绳断导致你掉下去,b你自己攀爬掉下去,更疼,摔得更粉碎。” “因为你不知道这根绳子什么时候会断。”医生提到程措:“我才知道程医生跟您是亲戚关系。他水平很高,可以信赖。您不愿意对我说的话,跟他说也可以。” 沈诚就是不想被自己家人知道他的病,才不找程措,他信任程措的水平,但他不愿意。 送走医生,沈诚上了楼,走完最后一级台阶,卧室的门近在咫尺,他眼前突然变得模糊,昏暗,抑郁又带着Si亡笼罩下来。好久不见了,它们还是这么面目可憎,张牙舞爪着涌入他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