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只是赌了一把。
或者不解风情,他们相安无事地走过了通道,翘翘怕到耸在一起的肩膀终于舒了下来。 “一会儿要爬梯子。”开道的顾止庭低声道。 面前已经没了道路,只有一个直直垂下去的软梯。 “我的天,这鬼屋做得挺复杂啊。”翘翘吸了一口气,“弯弯绕好多。” 顾止庭捏了捏祁知的手,道:“我先下去,一会儿接着你。” “嗯。”祁知看着他,偏了偏头,“其实我……” “嗯?”顾止庭抬眼看他,仔细看还能看出几分眼底的紧张。 祁知抿了抿唇,在黑暗中,悄悄弯了眼弧。 “没什么。”他小声道,“其实我有一点点害怕。” “嗯。”小少爷眼底一点没松懈,声音像是绷着一根弦,“没事,我接着你。” 软梯不算长,但的确也不短,顺着向下爬的时候发出了“叽吱叽吱”令人牙酸的声音。 顾止庭三两下就爬了下去,仰头看着上面的几人。祁知拍了拍翘翘的胳膊,从她臂弯抽出了自己的手。 翘翘看着他准备爬下去的动作,小声嘀咕:“这时候可别突然冒出个鬼来吓人,我手都会软掉的……” 祁知身形纤瘦,手长脚长的,灵巧又利落。整个人挂在软梯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