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路,别再因为那群喜欢碎嘴的黄鼠狼惹上纷争了。

    看着这群人又恨他又不能对现在的他做点什么的样子,崇应彪没有施与半分怜悯,他睥睨地扫了他们一眼,看着他们眼神藏不住的燃烧的怒火,猖狂地拍了拍伤者的肩膀,让他下次走路小心点。

    “莫要再走歧路了。”崇应彪冷笑道。

    他们这一闹事瞬间引来很多目光,许多人因为崇应彪毫不留情地直接伤人,很自觉地闭上了议论的嘴。

    杀鸡儆猴后,一路上窥伺的眼神都少了不少,崇应彪大摇大摆地走回北方阵地中心,看到本来有士兵看守的地方空无一人,他内心顿感不妙,走进一看,却见原本应该只有他和苏全孝的阵地主营帐中,整齐站好的十几人,包括苏全孝黄元济孙子羽等他的心腹。

    他们形成行列整齐站于营帐中,见到崇应彪前来纷纷跪下,在崇应彪不明所以之际,只见这群人将青铜剑向内对准自己的腹部,纷纷说:

    “宁舍我身,不辱卒长。”

    他们连续说了好几声,崇应彪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喝下的,堵在喉咙里的北方阵质子jingye,浓稠的jingye梗咽在咽喉,让他此刻有千

    语欲道,吐出唇舌却已只剩呼吸。

    质子营千人,北方阵地数百人,此刻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十几人,对他说,我不要你受辱,我们自己去死。

    他怒极,长剑斜握,停于为首的苏全孝颈侧。他的百夫长一脸倔强,睁大的红肿双眼淌出眼泪,其金印即使在黄昏之中也明亮得刺眼,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