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丸子头的nV校医站在椅子上将空调出风口的叶片掰下来,低低埋怨了一句:“才几年啊这空调坏成这样。”

    动身跳了下来,到水池边洗手,从医疗箱中挑捡出一根针管,对着已经将右手毛衣的袖子全部翻上去,露出大半只手臂的薛祁嗔了一句:“又不听那男人的话了?这密密麻麻的上都快把血管包圆了你让我从哪下针。”而后取了了安瓿瓶掰开往针管里灌,嘟囔着:“让你上药么你不上的,感染了又要哭哭啼啼来找我的,真是最讨厌你这种人了……”

    “我没有哭哭啼啼。”薛祁小声得为自己辩驳了一句,将手又往她眼底送了送:“手腕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nV人漫不经心得应了一声,替他消了毒,将针管送了进去。

    “身T不好就好好请个几天假嘛,你这样还真是苦了自己又耽误我……”

    薛祁倒无所谓得笑,歪着脑袋调侃那人:“你是不挺闲的么?校医的工资白拿的?”

    nV人白了他一眼,将针管拔出来毫不留情得按了一团棉花上去,而后起身yu走:“耽误我约会了。”

    薛祁含笑颔首,在nV人快要走出房间时叫停了她:“杨寄酒,你用的力太大了,现在在喷血。”

    “……”

    喷血自然是不至于,不过那叫做杨寄酒的nV人只得认栽回头,纳闷着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