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七、传染()
身上Sh了又乾,乾了又Sh,会伤风感冒,一点都不奇怪! 我睨了他一眼—知他不是矫情的人,他只是向来身T强健程度异於常人,因此无法了解为何我昨天被他这样Ga0了一天,今天便沦为此等下场。 算了......至少他退烧了......只一个人发烧,总b两个人发烧好,是吧? 我不无自我安慰地想。 「我想喝水。」我说。嗓音粗嘎的程度大概只b乌鸦好上一点点,我想这不能完全归咎於此时的高热,昨晚彻夜的SHeNY1N哭叫绝对占了极大b例。 闷油瓶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我自床上扶起,拉整好我身上的棉被之後,拿过床头的水杯,慢慢喂我喝。 满身的燥热让我口乾舌燥。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喝得很慢,闷油瓶也不催促......直到我喝完了一整杯水,他才收走空杯。 「还要吗?」他拿着杯子,问道。 我摇摇头,抓过他空着的那手搁我额头上,轻吁了一口气。 「你的手b冰块舒服......」我闭上眼,咕哝着。 冰块太寒了,虽说降温是降温,但冻得我脑门儿生疼毕竟不太舒坦。闷油瓶的温度舒适许多,一贯的微凉,也不会随着我的T温而上升。 他放下空杯子,扶着我慢慢躺下,手掌始终没离开过我的额头。